刚才,翻出了我10年前Ps的照片……
接近中午,阳光依然斜斜的,透过雾霾从朝南的窗户照进来,在茶几上画了个浅浅的棋盘。每天宅在家里,除了做饭、看书、写书,偶会就回忆那些有的没的,毕竟这地方沉淀了10年的回忆,说起来大学毕业也10年了,我在北京本地上的大学,基本上不想回家,10年前毕业了正经地长期住在这里。
10年来我屋里的家具没怎么变过,向东的窗户拉着百叶窗,朝北的窗户则挂着我妈妈选的——我居然已经看习惯的小星星窗帘,墙上挂满了各种即兴粘贴的3M挂钩,从来不会去撕的日历从3年前到现在,叠了很厚的一摞。除了显示器、电脑和茶具一尘不染,其他地方趴着细微的灰尘,而窗台深处和大幅拼图的边框上,则有厚厚的尘土钉子户。拉开抽屉,我大学时从室友那儿买来的二手罗技鼠标,那就插上它打一盘10年前版本的魔兽争霸吧……
一本大三到现在都没读完的书,我决定保持它的神秘感
除了桌上的插线板和柜子里的书越来越多,貌似一直没什么变化。当然,那些书买来了就仿佛看过了,付钱的瞬间感觉它们在书架里能自己读出声音来,趁我睡觉的时候无痛钻进我的记忆里,有时是异想天开,有时是痴心妄想。
在电脑和硬盘里闲逛,看看那些15天之后发货的网购产品是否又推迟了,忽然打开名为“2010”的文件夹,看看我10年前都拍了什么,Ps了什么……新大陆啊我的自己,大学的时候我用的是尼康 D80,第一支镜头是套头18-135mm,相机还在,镜头忘记了。
我的尼康小展柜,还有长出蚯蚓的大F们
我的第二支镜头居然是个105mm f/2.8微距,可见我是多么直男癌,那时候有个单反还是挺拉风的,没去拍拍姑娘,居然去拍花草静物。那时候我自己买了好多好多起司猫的小钥匙链,用俩台灯和几张A4纸,以及所有我能找到的道具,摆着拍啊拍,然后P啊P,传到人人网上,也保存到了现在。现在翻看,翻看10年前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很多就是在我面前这张桌子、旁边的茶几上拍的,拍的真是好玩极了,这系列的名字叫:
《糊涂猫》
刚才,翻出了我10年前P的照片……所有的拍摄道具都找不到了,只有自己还坐在这个房间里,看着这些照片自顾自地傻笑。
猫与魔戒,两张合成,可能是最早一次使用图层不透明度这个选项。
猫与拆开的镜头,印象里应该是个理光的镜头。
猫与放大镜,这就是拍的了。
猫与日记本,和本子到还在,但是撕的差不多了,总是骗自己撕了就能忘记那些事儿。
猫与鲍鱼壳,大概是5、6张照片吧,第一次公司(电通)的什么高级聚会,去吃鲍鱼的时候。
猫与小姐姐,这是我大学同学的手办。
猫与颜料,这是一次拍摄的,把猫放在挤好了颜料的A4纸上,双手把纸两边提起来,用慢速快门,拍摄的时候放手,就这样了。
猫与外形人的手术台,应该是电脑上的某个散热器,怀缅我的柏安电脑1秒钟。
猫与光盘,高中的时候总在平安大街和赵登禹路附近的光盘点买各种电影盘,库布里克系列,还有里面真有个笔记本的《七宗罪》纪念版、做成EMS盒子的《荒岛余生》、铁盒装《美国美人》,有各种DVD D9,当然也有翻译粗糙的VCD,这些光盘应该都是后者。那些收藏的光盘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了。
猫与望远镜。
猫与法拉利装上了熊猫路障,尝试图片合成,刚才我又手贱给轮子加了个旋转模糊。
猫与破碎的杯子,这辈子是在阜成门万通小商品批发市场买的,当时住在二环边上的我,只知道两个商场:万通和华联。杯子碎了以后我就拍了一大堆,然后生硬进行了合成,现在看,是吧,挺好的
猫与《影像视觉》,当时还没有到杂志社工作,但是作为作者、翻译和之前实习,确实有了好多杂志,右上是一个名叫“必修”的栏目,4页,那是我实习时候做的第一篇文章,左上那篇稿子是我第一次写软文,应该是一个叫做希比爱的白平衡镜,然后下面控制景深那个,是第一次翻译“SHOOT 大师班”的稿子,杂志们应该都在床底下,用塑料袋包好,在宜家的塑料盒子里。
特别神奇,我给每个猫拍摄了4、5个角度,然后将它们都抠出来,这张花里胡哨的“贺岁照”大概用了20多张照片吧,虽然毫无光线、透视、阴影等因素可言,但是看看还是好开心啊——想着当年穿着跨栏背心,用台灯和三脚架一个个拍,拍好了一个个用钢笔抠,然后都存了白底jpg,居然没留psd的窒息操作,不知怎的,真特么开心。
回忆结束,发现自己错过了午饭时间,化好的龙利鱼等待被炸,大家10年前都拍摄了什么?你那时候用Ps吗?咱们留言区聊聊天呗。
乔枫伟
2020 01 31
燕北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