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红了30年,除了才华一样也靠爹!
前阵子我在搬家,最大的感悟就是“世界上最重的东西就是书”,竟然还从犄角旮旯里倒出一大堆小时候看的故事书,特别是泛黄卷边了的《童话大王》还真不少。
OK就很好奇,“妈妈,你小时候看的这个给我讲讲呗!”
“emm~就是两只小老鼠,舒克和贝塔,一个开坦克,一个开飞机……”然后我就卡壳了,完全想不起来了。
不过封面上“郑渊洁”3个字,倒是妥妥地勾起了我的一波回忆杀。
他写的故事虽然被岁月的橡皮擦抹了个精光,但是他本人的故事,我倒是记得蛮清楚的。特别是他们家的教育观,对做父母的真的很有慰藉作用,所以我今天特想和大家叨一叨,关于郑渊洁家“父与子”之间给我感触特别深的一些小片段。
这个“父”说的是郑渊洁的父亲郑洪升,这个“子”就是郑渊洁本人。比起郑渊洁广为人知的“把儿子带回家自己教”,我觉得郑渊洁的父亲郑洪升在对儿子的教育理念更让我佩服,简直领先了一个世纪。
郑渊洁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家祖孙三代,我爸、我、我儿子,都是小学文化!”郑渊洁儿子是因为自己不想读,而郑渊洁本人呢?完全是因为小学时太顽劣,被全校师生集体投票赶出校门。面对这样的儿子,爸爸郑洪升没有半句责骂,而是对他说“没关系,我在家教你!”就把他带回家了。
后来的郑渊洁如大家所知在中国儿童文学还是一片空白的时代中突破性地创办了《童话大王》,并且开创了一个人撑起一本杂志(整本杂志都是他一个人写的)的奇迹,这其中离不开郑老爸在背后的默默支持,每天半夜起来悄悄地帮儿子灌墨水,郑渊洁曾对老爸说:“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一直写下去。”
就是这样的一个思想开明又前卫的老爸,从小给了郑渊洁极大的鼓舞和自由成长的空间,我们小时候才有这么多有趣的“精神食粮”可以读。
而最让我向往的,还是这对父子之间既充满着父爱、又超级和谐和轻松的关系。即使搁在现在,都是我所能想见的最健康最温暖的父子关系。
1
父亲包容的爱:不管怎么样都被接纳郑渊洁小时候在街坊四邻里是出了名的“捣蛋王”,本来作为军人家庭的孩子,挨几顿皮鞭子肯定是少不了的,但是爸爸郑洪升不仅从来没打过他,就连重话都没说过。出了什么事情,唯一惩罚就是让他写检查。写检查也是蛮头痛的,因为每次写的东西,都不能和上次有重复的句子和内容。但比起打骂,这种文绉绉的惩罚已经格外舒适了,所以,郑渊洁每次写得都很认真,郑老爸看了也很满意,大概文字功底也是被淬炼出来了。这种充满爱和宽容教养方式,也最大限度的保护了郑渊洁这颗与众不同的小脑瓜子,让他的想象力开始“野蛮”生长起来。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郑渊洁的老师布置了一篇作文:“我长大了想干什么?”
别的同学写的几乎都是医生、科学家、工程师,郑渊洁却在作文里说想做掏粪工人。他写了一篇《我要当掏粪工人》,引来了同学的嘲讽。但没想到的是,得到了班主任赵俐老师的大力表扬,并将其推荐到学校的《优秀作文选》上刊登,这让他深深感受到了鼓舞。不过好景不长,很快他便随父母到河南农村的“五七干校”生活。他的另类行径和“惊人之语”和当地学校的氛围就显得格格不入了。有一次,老师让写一篇《早起的鸟儿有虫吃》,郑渊洁写的却是《早起的虫子被鸟吃》。老师气得牙关直痒:“我起的题目你不可以随便更改。”他言辞凿凿的“狡辩”:“早起的鸟儿可以丰衣足食,但早起的虫子会有杀身之祸啊!”为什么我们要千篇一律的从鸟的角度看问题呢?就不能想想早起的虫子会有什么遭遇?老师受到公然的挑衅,罚他当着全班同学说100遍:“郑渊洁是这个班上最没出息的人!”念到第99遍,郑渊洁彻底崩溃,从课桌里拿出拉炮,“砰”一声迅速拉响,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教室,然后他就全校师生集体投票开除了。他知道爸爸肯定会生气,提前写好了检查,准备老老实实地负荆请罪。郑渊洁这次写的检查,已经初具了小说的规格:有悬念、有人物、有伏笔……
果然父亲看着检查,面部由眉头紧锁,到笑逐颜开,继而泪水溢满眼眶。旁人眼里儿子的顽劣,在他眼里却是与众不同的天赋。他在把郑渊洁领回家的路上说:“孩子,没关系,我在家教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没关系”,是孩子不被认可不被接纳不被看好的时候,最大的安慰。
没关系,只要你努力了就行。没关系,下次再试试。没关系,就当休息一阵子嘛。没关系,一个人过也挺好。没关系,想家了就回来吧。这哪是一个上世纪50年代的父亲啊?!整个教育理念先进得连我们这代人都要当成教科书。这世界上有多少孩子,都在渴望着父母,对自己说一声“没关系”。2
父亲最深的爱:那支永远不用灌水的钢笔郑渊洁后来一个人写《童话大王》月刊,一写就坚持了30多年。一个人撑起一本杂志的体量,即使是放在现在来看,也是惊人的创举。《童话大王》一发行就大受好评,很快就达到了惊人的100万销量。
这也出乎他本人的意料,原本他觉得一个人写一本杂志,能坚持一年就不错了。
支撑他坚持下去的除了想让生活过得更好,很大程度也是源自于父亲郑洪升在背后默默无言的支持。那时候他用钢笔写故事,一天要加一次墨水。后来某一天猛然发觉,自己很多天都没有加墨,钢笔却一直出墨。起初还以为自己遇到真的童话,几天后他半夜两点起来去洗手间,却看到郑洪升偷偷起夜给他钢笔灌水。他眼眶泛泪,只好假装打了个哈欠。父亲问郑渊洁:“你一个人能把《童话大王》月刊写多少年?”郑渊洁说:“只要你和我妈妈活着,我就一直写下去。”
郑洪升回道:“只要你一个人一直把《童话大王》月刊写下去,我和你妈妈就一直活下去。”
郑渊洁后来在一次采访中回忆道:“从这以后,只要我写累了《童话大王》不想再写了,我就会想起父亲半夜偷偷给我的钢笔灌水这件事,我就一个人把一本期刊写了30年。这就是父亲的威力。”就这样,《童话大王》靠郑渊洁一个人的创作坚持了35年,皮皮鲁、鲁西西、舒克和贝塔陪伴着无数80/90后长大,郑渊洁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童话大王。后来到了自媒体时代,郑渊洁不知道怎么开微信公众号,郑洪升看着儿子作为名人没个公众号也不是回事,就自己琢磨着开了个公众号,本来是想写写儿子郑渊洁的故事,顺便也多一个管道替儿子的知识产权维权发声。写着写着就把自己那颗“有趣的老灵魂”给挖掘出来了,慢慢的公号就变成了自己的思想记录自留地。公众号加关后的欢迎语是郑老爸的一段亲录语音,普通话不算标准,但说得特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满满的热情和真诚。郑老爸的文笔好,就这么写写还出了好几篇10W+爆文(好羡慕),比如郑渊洁买了10套房装读者来信就是出自于他的这篇《他在北京房价1400元时买了10套房》。最让我嫉妒又佩服的还是他的“能写”。一个八十多高龄的老人家,天天笔耕不辍,畅销书接连出了4本。粉丝一开始都是爱屋及乌关注了郑爸爸,后面也是被他的才华妥妥的圈粉。
在这里不由感叹一句,这一家子人都好会写,郑渊洁的儿子郑亚旗讲故事的水平也是一流,基因的力量真是强大,当然,如果没有一份坚持和勤奋,再好的基因摆在那里也是浪费。
3
父爱传承:“自家私塾”再次开张
郑渊洁在开始职业写作后不久,就迎来了儿子郑亚旗的诞生,这是他人生一个重大的分水岭。
当时他已经在童话创作上展露出了过人的天赋,风头最劲的时候同时给16家杂志社供稿。原本每天安安稳稳码字的他,在看到一岁多的儿子蹒跚学步的画面时,内心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那个时候一家人挤在筒子楼里,当儿子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只能在满是高压锅、煤气灶的狭窄过道里来来回回穿梭。
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将孩子置于如此危险的地方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当时的稿费只有千字两元,只能勉强保障一家三口的温饱。好不容鼓起勇气找编辑要求加稿费,却又被冷冷地回绝了。他就想着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给孩子撑起一片天,让家人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于是狠下心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一个人去写一本杂志,这样才能最快的实现“财务自由”。没过3年,《童话大王》就达到了惊人的100万册销量,给郑渊洁带来了丰厚的经济回报。这份坚实的物质基础,也让后来的郑渊洁有足够的底气,给儿子选择了一条独辟蹊径的成长之路。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郑亚旗对小学老师的“侮辱式教育”也产生了激烈的抵触。郑渊洁果断的一招手“咱们回家,这学不上了!”4
一切都靠自己的私塾,郑渊洁带着儿子学会了坚持
“郑式自家私塾”再次开张。没有教育大纲,也没有现成的教学材料,既要自己设计教学架构,还是自己编写内容,在家教孩子这条路,远非寻常人可走。
不过有了老爷子郑洪升立下的优良传统,这次要怎么教儿子,郑渊洁心里也是很有主张的。
在家学习不是在家玩,极度自律的“时间管理”比上学还严苛。郑渊洁广为人知的一个故事就是,常年坚持4点半起床。在脑子最清醒的时候完成每天6000字的写作量,这样白天就有充裕的时间给儿子编写教材,教孩子功课,陪孩子看书,工作和在家育儿两边都没有耽误。郑亚旗目睹了父亲清晨起床写作,就问爸爸为什么这样,郑渊洁说:我把一天必须做的事先做完,这样再做其他事时,心里很轻松。否则什么也做不踏实。在耳濡目染下,郑亚旗也从不睡懒觉,白天空闲的时间就特别富余,在学完老爸教的功课后,还自学了电脑和网页设计。同时带动的还有郑渊洁的女儿,她从上小学第一天开始,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心无旁骛写完家庭作业,之后才做其他事。这里不得不提,早起这一点上,老爷子郑洪升给全家人树立的“榜样的力量”功不可没。老爷子在采访中说自己如今86岁了仍然雷打不动地每天四点起床。
除此,大人的手不释卷是对孩子自主学习最好的示范和带动。郑渊洁从小就跟着父亲看大部头的《资本论》,在那个精神食粮极度匮乏的年代。他深深的知道,让孩子爱上阅读有多么的重要。
▲和郑洪升一起读过的《资本论》,侧边的批注是小时候郑渊洁的手笔
他每天在家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伏案写作。以至于长大后郑亚旗回忆起父亲,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勤奋”:"从我有记忆开始,我见到的最多的画面,就是郑渊洁坐在书桌前写作。"虽然吃了作家这碗饭,每日不停歇的码字是必然的,但有时候郑渊洁在家也会耍点“小心机”,会故意在孩子面前看书,起码保持20分钟以上,他认为:有些父母总说孩子不好教,教不会,那肯定是父母自己没有做好!如果父母以身作则,孩子肯定会模仿。阅读习惯是一定要让孩子养成的,只要爱上阅读,孩子自主学习的能力是一定不会差的,这样就无需为他们的成绩担心太多。他在为孩子写的教育日记里有这样一句话:只要爱上阅读,走遍天下都不怕。
如今儿子郑亚旗成家立业好多年了,现在是身价1.5亿的皮皮鲁公司的CEO,就算用最挑剔的眼光去看,他也确确实实没有长歪。虽然称不上是青出于蓝,但在自己所触碰的领域也算风生水起:
2005年起,开始创办《皮皮鲁》杂志,把消失近10年的皮皮鲁和鲁西西又带回了大众视野;2008年至2017年,将父亲的作品从一年60万册的销量,提高到了将近1000万册,年销售额达1.5亿。有媒体形容郑亚旗:“通常,我们欣赏一个人,会说他有才华、有气质、有修养……可我们极少用’幸福’去评论一个人。郑亚旗这个人一定很幸福!”5
有些人会认为郑渊洁的“自家私塾”式教育是炒作,事实上在我理解,以他这家子人对孩子的“爱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也不可能拿孩子的教育来炒作。另一个事实是,郑渊洁的女儿郑亚飞,因为超级喜爱去学校,郑渊洁不但放手让她去,还指导她在娴熟地应对考试的同时,如何保持住想象力与好奇心。高三那年她的成绩突飞猛进,妥妥的学霸一枚,被美国6所名校同时录取了。
所以在这种极度有爱的家庭中,孩子会有极大的幸福感,并且这种幸福感会转化成自我驱动的力量。回头再看一遍郑家祖孙3代的奇葩经历:郑渊洁的父亲生在旧社会,没书读;他生在动荡年代,没读好书,父亲成了他的老师,也成了他做人的榜样;他儿子生在知识爆炸的时代,郑渊洁学着父亲的样,自己承担起教育儿子的责任。他们的故事,很多都是在特定的环境下衍生出来的,普通人无法企及和效仿,但有一点是共通的:孩子成长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比起读书赚钱功成名就,更重要的还是教会他们如何做一个勤奋、善良、正直、有趣的人。郑渊洁60多岁的时候,还带着80多岁的老爷子郑洪升一起上过《朗读者》,发表了一段名为《父与子》演讲:“我是一只羊,今年生孩子都将是猪,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头猪成为我的儿子。这是我们的缘分,不管他是什么,我都爱他。他血管里流着我的血,尽管我是羊,他是猪。”这个《父与子》的故事也揭示了在童话大王的成长经历中,他觉得父母带给他的最为珍贵的东西——家长对孩子无条件的爱。这份爱到位了,不管你生的是龙是凤,是猪是羊,你的孩子都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孩子。OK妈说:写这篇文章我的内心充满着感触和羡慕,虽然这样的境界我们常人无法企及,但这样的真实故事还是多少会给我们一些温暖与感动。如果你也很认同,大家别忘了文章右下角“在看”和“点赞”双连击哦~
Tony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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